“好。”时霜笑着应下。
她没有感受过母爱,小时候,会蹲在地上,看树下的蚂蚁,从早到晚上,她想哭,但又觉得没什么好哭的。
现在不是都挺好嘛?
那就别哭了,好好生活。
都安排好后,栀子终于有时间跟小姐独处,她小声问道。
“小姐,这院子……”
“你别怪我,在时府,隔墙有耳不说,你知道太多,也不安全,我不可能一直在时府受欺负,我想离开时,也有个落脚点,不过我肯定会带你走的。”时霜伸手替她把脸上的灰擦干净。
或许这是最善意的谎言了。
要不然如何说?说她能凭空变出粮食和银子?路边的狗都得过来骂她几句骗子。
栀子眼眶一红,她无父无母,一睁眼就在时府了,养她长大的婆子,早就死了。
从小,就跟着小姐。
这份感情从来都是真的。
她语气急切,道:“奴婢相信小姐,当时,要不是小姐花了银子把奴婢待在身边,或许,早就身首异处了。”
吱呀—
门推了推,但门栓着,并未打开。
时霜看向栀子,栀子擦干眼泪跟上,她问:“谁啊?”
“哦,我是府里的管家。”外面的人道。
时霜打开门栓,看到林叔拉着病恹恹的林婶,她关切道。
“你们去找神医了?怎么样,可能治好?”
“是啊。”林叔将人拉到院子里,他叹了口气,“说难治,拿了七天的药,说服下瞧瞧。”
栀子帮他扶着林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