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腿有点疼。”谢烐面色苍白地回答道。
谢母眼睛又红了,她着急地问。
“腿怎么疼了,烐儿,没事吧?”
她拿出手帕,为儿子擦拭汗水,她心疼不已,这是做了什么孽,这几日,心惊胆战,好不容易团聚,儿又出事。
时霜嘴角勾起,“疼是好事啊,有感觉说明有机会站起来。”
“霜儿说的是啊!”谢母一听,确实有道理。
她脸上的忧愁被喜悦代替。
谢孤宗神情缓和道:“我来推你,言儿年轻,胳膊腿的有点虚。”
父亲像是一座大山。
稳重又沉默,不多言,却处处透露着爱意。
轮椅又稳又快。
谢言:“……”
栀子偷笑一下,她悄悄安慰道。
“将军常年征战,臂力强壮,但你也不差。”
“嗯。”谢言其实不难过,这样气他才不生呢,大哥一家对他很好,就算打断他的腿,他都笑着同意。
可被一安慰,心中泛起暖意。
栀子耳尖一红,她心中多少有些雀跃,蹦蹦跶跶跟在小姐身边。
“啧。”时霜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
栀子心虚地四处张望,她停下脚步,说:“小姐,这儿怎么一道门?”
果然,在右侧有一道深色的木门,还上着锁。
时霜用铁丝开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