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瓶药酒,他这样拐弯抹角,显然不是磊落之人。
你想扯淡。
老子就陪你玩玩。
王悍镇定如山,反问道:“大人既然清楚那些卑鄙之徒的藏身之处,为何不直接逮捕他们,还青阳县一片清明呢?”
此言一出,尹平贵顿时语塞。
靠。
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尹平贵心中恼火,觉得王悍未免太不识趣。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先生有所不知,县城势力盘根错节,本官虽有整治之心,却无严厉管制之力。”
“本官……真是有苦难言啊。”
“呵呵。”王悍冷笑,“县城大门的过路费,尹大人收取得倒是积极。”
“呃……”尹平贵面色微变。
以往有人敢如此质问,他早就让人抓起来了。
但王悍受到徐知春的赏识,背后似乎还与大人物有牵扯。
尹平贵也不敢轻易撕破脸皮。
尹平贵苦笑,皱眉道:“过路费乃朝廷规定,收取的银两一部分上缴国库,一部分用于县城治理。至于最后一小部分,本官也无权私自决定,还需县令大人签字后,才能作为俸禄分发给下属。”
“本官食朝廷俸禄,自当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啊。”
不得不承认,古人虽无高学历,却个个擅长演戏。
单看尹平贵的表现,不了解内情的人恐怕还真会把他当作难得的清官。
王悍淡笑道:“既然担任县尉如此艰难,尹大人何不辞职另谋他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