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这,这……少了这么多,我怎么向姑爷交代啊。"
"嗝……"
马纯元心满意足地放下勺子,打了个酒嗝,毫不在意地说:"这里有这么多酒,少一点姑爷看不出来。"
看着王瞎子那欲哭无泪的样子,马纯元得意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就算姑爷发现了,你也可以全推到我头上。"
"走了。"
在山寨里,喝酒的机会并不多。
即使粮食充足,也不会浪费多余的酒水。
上次痛饮,还是在姑爷新婚之夜。
"嗯,这酒确实好喝。"
马纯元背着手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感到腹部一阵燥热。
"这酒...为何如此辛辣?"
马纯元捂着胸口,视线变得朦胧不清。
一股难以驾驭的冲动,自腹部悄然涌现。
"不对头,这酒,这酒..."
片刻之间,马纯元已是汗如雨下。
"老马,你怎么了?"
登山途中,徐家五兄弟正巧下山,瞧见马纯元的模样,五人皆是忍笑不住。
"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真的吗?"马纯元摸着面颊,突然察觉到脸部炽热,仿佛被火炉烘烤过。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