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情不自禁的唤了声。闻言,女人的眉头短促的皱了一下,而后还是笑吟吟的点了点男人宽厚的肩膀,笑道,“谁许你叫我阿鸢的?”
男人身子有片刻的僵住,而后起身匆忙的从床榻上跪下去,一手放在胸前,低头道,“公主恕罪...”
钟离鸢将嫩白的足尖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双含情眼酝着无限风华,而后淡笑道,“滚吧。”
男人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拿着掉落在地上的衣衫直接退下了,身边的侍女拿着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她身上的汗。好似对这样的情景见的有些麻木。
殿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下,一身白衣打扮的侍女托着信筒缓缓过来,行了一个赤凉人的礼节,钟离鸢猛地瞧见她手上的信筒,激动道,“是不是父王来消息了?!”
白衣女侍摇了摇头,“回公主,是旁人的消息。”
钟离鸢眼神有片刻的失落,闻言便道,“呈上来吧。”
皙白的指尖带着一丝燥热,钟离鸢缓缓看清了信纸上的内容,唇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瞧瞧,这大宣还是有明白人的不是?”
身在大宣,当然盟友越多越好,而凤时,或许就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