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凤曦从震惊到接受而后变得平静,“曦儿对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这人是直接揪出幕后之人的重要人证,抓到了这人凤曦自然欢喜,不过转念一想,这京城之中不知有多少人都在北堂易的掌控之中,便又觉得北堂易有些深不可测起来,“摄政王不仅要处理东离的国事,现在连大宣的政事也要插手,不觉得太忙了些?”
沈浮生目光在两人面上来回穿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边听边看。一个大宣的公主,一个东离的摄政王,原先还是主仆的关系,现在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沈浮生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人不会要在他的天上饮打起来吧?
手中的瓜子突然不香了。
北堂易轻声道,“只要能为公主分忧,这不算什么。”
他明明知道自己并非是这个意思,去还要说这些朦胧两可的话,什么为公主分忧?从他走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当初的十九了。凤曦索性不去理他,吩咐不识端一盆清水来。
清凉的井水最是消暑,凤曦舀了一瓢,手下没留情面的将人泼醒了,“不识,按住他,看看他嘴里藏着什么毒药没有?”若是人一个想不开吞药自杀了,岂不是浪费了北堂易的一番好意。
不识手脚利落的将刚刚苏醒的人压着,双手掰开他的嘴巴,扫视一圈之后朝凤曦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