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在家中也是坐立不安,刚刚结交了刘侍郎,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事,若是之前形同陌路也好,可以不管不问。
手上攥着一张小小的宣纸,沈淮安燃了蜡烛,跳跃的火舌舔抵着纸张,不一会,尽数化成了灰烬。
此次刘洪落难,若是他袖手旁观的话,且不论若是刘洪他日能出来,定然不会有自己好果子吃,再则,京城不少世家子弟都知道他曾是刘洪的人,若是改日另头门下,只怕名声已毁。
再三权衡之下,恐怕也只有铤而走险一次,若是事成,那刘洪自然也会记得自己的雪中送炭之恩,往后平步青云岂不是快哉?
沈淮安唤来家中小厮,细细嘱咐一番后,看着小厮那惊慌不已的眼神,沈淮安斥责道,“听清楚了还不快去办?!”
尚书府一向不参与党争,这么做,无疑是将整个沈府同世家牵连在一起。
比沈淮安更先一步的,是百姓闲谈的一桩趣事。说是那吊死的孤女的远方亲戚去了大理寺协同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