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都反复蹂躏着他一上一下的心脏。“外面怎么样了?”
身边的侍卫不多时小跑过来,“大人,那事始终都压不下去...”
“废物!”刘洪一脚踹在他的腹部,“这点事都压不下去,留你还有什么用?!父亲呢?难道父亲也要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困于此吗?”
刘洪端起桌上的茶杯,茶水倒映出他憔悴的面容,“京城之中那些个平日里世家子弟,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身影,刘洪险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揪着那狱卒的领子,“沈...沈淮安!他不是同公主有一腿吗?让他!让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这件事情给我平息了!”
“属下明白!明白!”
——
此时,无人关注的景仁宫一如往常的寂静,二皇子凤时手上捏着一串佛珠,挥退了方才禀报的下人。
眉宇间似乎阴郁着化不去的忧虑。“摄政王...十九,北堂易,这般强大...真是让人心生畏惧。”
凤时紧了紧手中的佛串,待转过身来,眉间的阴郁之气已经散了七八分,青袍牵动一室清风,凤时坐在桌案之前,细细写着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