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合裕颇有眼色的为沈淮安让了道,“公子请。”
如今嘉武帝大力扶持寒门之势,朝堂之上隐隐分出两股势力来,世家和寒门两势,沈尚书为官谨慎,自然不愿意参与这些党项之争,可是入朝为官,若是迟迟保持中立态度,岂不是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般让人先盯上来?
沈淮安可不管父亲是怎么想的,在京城做了这么多年的世家公子,哪能被一朝得势的寒门子弟给比了下去,父亲胆小懦弱,只肯保全自己的安危,全然不管沈氏百年之后会如何。既如此,那他就亲自为沈氏谋出一条路来。
京郊马场之内,刘洪八风不动的坐在宽椅上,瞧着场外有人在跑马,身边的侍女正在悉心的扇着风。
一只莹润白嫩的手捻着葡萄徐徐递在刘洪的嘴边。“公子...妾身喂公子吃葡萄...”
一娇软可人的美人正盈盈跪坐在刘洪两腿之间,我见犹怜的样子,在场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动心的,可惜这么美的人,早已上了他刘洪的榻了。
几个公子打扮的人像是没看见似的,“这沈公子怎么还不来?”
刘洪张嘴接过葡萄,一手挑起美人的下巴,“你急什么?我亲自给他递信,他敢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