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永庆寺的时候,便觉得杀了赤凉人的那个银面人就是他,那样的眼神,虽然分外冷漠了些,不过却能和幼时他的眼神有两分相象。
若是只这两分的猜忌的话,那她或许不会自称失魂。当晚回来之后,她便去探了沈浮生的口风,哪知那厮口风紧得很,她旁敲侧击问了许久,居然没能套出一点消息。
凤曦哪里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若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话,那便怪了。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昭榜寻医。
北堂易收了手指,淡淡道,“公主确有些失魂之症,不过依在下看,并非是永庆寺失魂,这病症由来已久,可能是些陈年旧事,不知公主可方便透露一二?”
凤曦在里头听着,十年不见,十九怎的狡猾了许多,居然要套她心里的话?
待清了清嗓子,凤曦假装虚弱道,“神医不知,本公主幼年时确实有桩心事,至今也是不能了怀。”
“在下听着,公主只管说就是。”
余烟袅袅的熏香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含阳殿的摆设变了许多,同北堂易心中的那副景象不大相同了。
“十年前,本公主一幼时玩伴,在经过大宣内乱之后,便人间蒸发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人成了东离的先皇之子,更是在十年之后成了东离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