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生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在大宣为质的十年生活,他都快成了大宣人了。“曦儿,听说东离...”
凤曦一个眼刀射过来,她眼里心里是见不得东离这样的字眼的。沈浮生好笑道,“都十年了,看来你还是没有放下。”
“他像一个死人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若不是当日我在宫中将所有的尸体都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他之后,我甚至都觉得他是死在了哪个地方。”
沈浮生悠然自在的躺在躺椅上,“他呀,现在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已然是东离的摄政王了,你猜,他还会不会回来?”
茶杯重重搁置在桌上,几点茶水溅出来,身后的侍书赶紧低下了头,这位主子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往公主的心窝上戳?
含阳殿的宫人们都知道,当初在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是东离先皇之子,也就是北堂易,更不巧的是,现下是东离的摄政王了。在含阳殿里,是个不能提的禁忌。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的错...”沈浮生见凤曦生气,赶紧赔着个笑脸,每回一提十九,哦不,北堂易,凤曦就气得不轻,连带着他这个“帮凶”都要挨一顿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