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很多在苏锦这边预定丹药的弟子都来梅朵处索要订金,梅朵气得跳脚,一个劲儿向大家解释庄知远的恶行。
那些弟子惧她毒舌,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只用各种理由先将订金讨回去,再背地里将梅朵和苏锦绑在一处大骂一场:“苏锦虽然不是东西,也是为了亲娘杀了亲爹,她梅朵成了苏锦弑父的帮凶又是为了什么?到现在师父死了,还骂得理直气壮,简直就不是个人!”
有那心机深的姑娘来找梅朵将别人对她的咒骂添油加醋告诉她,只为瞧瞧她生气的模样过瘾。梅朵自来都是聪明的,从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眉眼间就看出了这一层,只能冷笑着骂道:
“她们脑袋里长的不是脑仁是鸡屎是吗?要是她们的师父拿剑划断她们的脖子,她们是不是连屁股蛋子也得割下来献给师父?最脑残的是居然敢做第一个说这些话的人,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心机婊借着转述她的话的机会多给她一口黑锅?”
最后这句话并不能立刻理解清楚,那心机深的姑娘也是愣了一楞才明白梅朵是在骂她,使得这类姑娘很快加入骂梅朵的阵营,骂了梅朵自然要再骂一骂苏锦,否则总会显得有些顾此失彼。
梅朵无处发泄,只能去跟身体渐渐恢复的苏锦诉苦,见苏锦一副不当回事儿的样子便越发生气:“‘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知道不?你怎么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苏锦无奈摇头道:“谁让你哄弄棋哥儿去盗丹的?他毕竟只是七八岁的孩子,有点小孩心思让一让也就算了……”
“你又怪我?!”梅朵的眼睛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