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钟靖尧还是一如既往地做那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家庭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可事实上啊,这恰恰说明了,钟娇娇并不属于钟家。
那刻在骨子里的叛逆,是出自生母的那一份基因。
路边的汽车飞驰而过,水花飞溅。
心脏疼得不行,他伸手捂住,刚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娇娇,当烛光倒映在你眼底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你双手交握,眼里明亮如璀璨星辰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呢?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是谢修屿就好了,对不对?
我曾觉得真心可感撼天地日月,可梦醒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是我。
服务员拿着戒指,不知道应该给谁,最后碰运气般到了门口,惊喜地看到钟楚开的车还没开走,于是冒着雨跑了过去。
“钟先生,你们抽到的戒指!”
这东西太贵重了,一介小服务员可不敢随意处置。
钟楚开摇下车窗,犹豫了一下,许是不忍小服务生在雨里淋太久,还是接过了首饰盒,礼貌道:“谢谢啊。”
然后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钻石戒指时,心底还是有什么被触动了。
他也曾幻想,给心爱之人亲手戴上那枚钻戒。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