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云已咽气,但君晚清却害怕他没有死透,不断地用力,将那柄剑扎得更深。
她浑身颤抖,眼神疯狂。
程飞云的血溅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面容十分可怖。
谭越震惊地看着君晚清,“宁儿!你在做什么?!”
君晚清听到谭越的声音后,触电一般松开握剑的手,恍然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
“我……”
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先是赫德被劫持,再是众目睽睽之下得知弟弟被绿,她大喘着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空气安静得可怕,任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连谭煜,也没料到,竟还有这事。
不过他抓到了一个重点,程飞云说,他的皇兄,身患隐疾,无法生育。
他憋着笑,严肃道:“此人竟污蔑皇兄身患隐疾,无法生育,一派胡言!简直是该死!皇嫂你做得对!”
他故意强调此事,也是在强调,谭越这皇位不能再坐下去了。
试问,一个无法繁衍后代的皇帝,怎配当皇帝?
长公主疯狂咒骂她是荡妇,贱人。
谭越心中愤怒,但还是为君晚清辩驳:“长姐,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不宜下定论,你先冷静。”
长公主快要被气死了,“她的姘头都招了!这还不够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