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宁提醒道:“血损之症。”
张嫂点点头,“对,血损之症,沈姑娘,你可有对策医治狗儿的血损之症?”
君晚宁笃定地说:“有。”
二妮不悦道:“什么狗屁血损之症,听都没听过!你随口胡编乱造一个病,就指望我相信你,把阿弟的安危交给你吗?”
君晚宁刚想说话,张嫂呵斥道:“二妮,你给我住口!听沈姑娘怎么说。”
二妮气道:“张嫂!你吼我做什么!?”
张嫂急道:“沈姑娘是大夫,她医术高明,你们可以相信她!”
“从前村里没有大夫的时候听我的情有可原,如今有大夫在这里,你们不听大夫的,难道要听我一个乡下村妇的吗?!”
她气得狠狠戳了一下二妮的脑袋:“你个死丫头!蠢不蠢?”
二妮诧异道:“她是大夫?这怎么可能!”
村民也难以相信,这么一个柔弱姑娘,看着不是写诗文的,就是绣花的,怎么可能是个大夫?
君晚宁无意辩解,“信不信由你们,我只想说,你阿弟他时日无多,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活不到明年的今天。”
二妮怒道:“你这个贱人!你敢咒我阿弟!”
张嫂再次揪住二妮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要想救狗儿!你就给我闭嘴!”
虽然她只见过君晚宁展露了两手按摩的技法,却不知为何,会对她的医术十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