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辩解道:“大人明察,小人没有跑,小人只是突然尿急,想上茅厕了。”
大家都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还真没看出来,原来是这小子!”
“他不是春月姑娘的表哥吗?为何要害咱们侧妃啊?”
“不对,他要害的不是咱们侧妃,是琉云夫人!”
“对啊,刚刚就是他一直在说琉云夫人的坏话!”
“他和琉云夫人无怨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春月被吓得腿都软了,在云舒耳边小声问:“娘娘,咱们现在怎么办?”
云舒勉强维持镇定,小声道:“慌什么?事情是李二做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春月急道:“可是……”
谭煜的眼尾瞥了云舒一眼,问:“你怎么了?”
云舒:“臣妾只是有些奇怪,琉云夫人为何几针下去,张三就改了口供。”
“臣妾以为,那也有可能是什么夺舍之术,可以操控人的想法,想让他说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毕竟这能让人说真话的针灸之术,听着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谭煜眼睛一亮,若是夺舍,那岂不是更有趣了?
张三如今怕极了君晚宁,不敢说一句假话,急道:“小人没有被夺舍!小人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娘,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