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对老太太生出同情之心时,君晚宁不冷不热道:“替人顶罪?你把国法当什么了?该是谁的罪,就是谁的罪。”
云舒愤愤道:“说得对!该是谁的罪,就是谁的罪!”
“萧大人,人证物证俱在,现在可以定罪了吧?”
萧清河面色有些焦灼,他看向君晚宁,问:“琉云夫人,人证物证在此,你有何话要说?”
君晚宁扫了一眼周围或仇恨,或愤怒,或冷眼旁观的目光。其中不乏一些面熟的,经她之手只好了瘟疫的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嘲弄地低笑了一声,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今早来府上求见瑞王殿下,与瑞王殿下发生争执,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巳时,自那之后,便没再出过客栈的房间门,一直在清点我平日用的药草。”
“就连吃饭,都是我的奴婢去客栈的后厨帮我取来,在这期间并未见过这对母子。”
云舒:“你说是被冤枉的,就是被冤枉的?证据呢?”
李二带头喊道:“对啊,证据呢?”
“张三有那么多证据指控你,你就没有证据自证清白吗?”
“张三就是她指使的,她哪有什么证据?”
君晚宁冷冷地瞥了那张三一眼,“谁说我没有证据?”
萧清河道:“说,你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