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两个月发作一次吗?为何会提前?为何啊?”
君晚清赤脚在内殿来回踱步,一身寝衣,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抓得无比凌乱。
哪里还有半点身为国母的端庄和雍容华贵?
若是让旁人见了,定会以为是什么神志不清的疯婆子。
“她为何还不来?难不成真的一走了之了?”
“怎能如此?她怎敢如此?!”
“本宫是皇后,她怎敢诓骗本宫?她就不怕本宫杀了她吗?”
她急红了眼,披头散发的样子,像个爬出孤坟的厉鬼。
鬼夫人倚在墙边,悠哉悠哉地看着她的癫狂模样,早将她那些大不敬的话听进了耳朵。
但她浑不在意,只觉得君晚清这模样真是有意思极了。
“我的好徒儿,你这是怎么了?”
君晚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猛地一回头,便看到鬼夫人正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个激灵,她什么时候来的?可有听到方才那些话?
定然没听到吧,否则怎会如此淡定?
君晚清放下顾虑后,就立即想起鬼夫人迟迟不来见她的事。
她顿时怒上心头,却又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