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宁想了想,觉得还是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云侧妃,你这些日子跟着赈灾队奔波劳累,对胎儿有损。”
她话说得隐晦,但屋内的人都能听懂。
云舒的费尽心思取悦,和谭煜的索求无度,伤了幼胎。
云舒的笑容瞬间僵硬,“琉云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晚宁已经开了这个口,便不再犹豫遮掩了,“你腹中胎儿不过一月而已,正是脆弱的时候,本该悉心呵护。”
“你这些日子所受的苦,你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你胎像不稳,孩子很难保住。”
云舒边听边回想着离京这短短十日里所经历的一切,手脚渐渐感到冰凉。
是啊,她一个成人都受不住路途上遭受的苦,更何况她那还未出生的孩子。
但她很快就抓住了君晚宁话中的重点,眼中燃起希望,激动地看着君晚宁:“琉云夫人既然说是‘很难保住’,那意思就是说并非完全没有保住他的希望,对吗?”
君晚宁皱眉思量,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她的办法说出来。
云舒等不到她的回答,急红了眼眶,不顾身份地下床在君晚宁的面前跪下了。
君晚宁赶紧起身去拉她,“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