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骁意有所指地看了君晚清一眼,但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君晚清却因为心虚,觉得那一眼无比漫长,长到她差点就要忍不住要呵斥谢辰骁了。
“那日夫人在回来的路上便晕倒了,经府医诊治,夫人中的是来自蔺国的奇毒——祭生。”
谭越敏锐地察觉到了重点,“蔺国?”
谢辰骁点点头,“臣府上的大夫是名医福决,连他都对此毒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夫人苏醒后自己解的毒。”
君晚清皱眉道:“既已毒解,为何不出来接见?”
她才不管是什么国家的毒,只恨这毒没能直接把君晚宁给毒死。
谢辰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冷着脸道:“本候早已将此事向内侍说明,夫人身上的毒虽已解,但身体有所亏损,需要好好修养,暂时无法下床。”
他对这个女人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若不是皇后的身份暂时保着她,早在她在践行宴上针对君晚宁的时候,他就一鞭子勒断了她的脖子。
谭越已将谢辰骁夫妇当成了可用之人,如何会在这时候因为小小的跪迎之事伤了和气?
他拉着君晚清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对谢辰骁道:
“平阳侯,此事朕已知晓,并无怪罪之意。”
君晚清不可置信地看向谭越,谢辰骁待她如此无礼,越哥哥竟然半分维护她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