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宁清了清嗓子,神色平静了许多,开门见山道:“长公主府下个月要办满月酒,我想去。”
谢辰骁在脑海中迅速回忆了一下,是想起前两日收到过长公主府的一张帖子。
不过他没有细问,随口便推了。
他素来不喜与皇家打交道,从前的君家为天的时候便是如此,如今的谭家,他更是不喜。
他问:“为什么?”
君晚宁皱了皱眉头,问:“你派去跟踪我的人回来没告诉你,我今日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她知道了。
谢辰骁有了那么瞬间的心虚,淡淡道:“一个欲对圣驾行刺的人,本侯怎会安心放你出府?”
他的确对君晚宁今日的遭遇一清二楚。
但他不相信她是受那户部尚书之女的刺激而产生去赴满月宴的念头。
也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赴宴,必然还有其他的目的。
“无所谓,你想跟就跟吧。”
君晚宁淡淡道,声音冷漠而疏离。又问:“我已向侯爷拿出我的诚意,侯爷是否也应该给我一些回报?”
谢辰骁不喜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好像他真就拿她没办法似的。
他又想起这女人利用祖母的期待,令他接受她所谓的诚意,导致他不得不开始陷入她所谓的交易。
这种被人胁迫,又毫无信任的合作令他十分恼火。
“倘若本侯不愿去呢?”声音低沉而冰冷。
君晚宁一怔,回想起这些日子她日日闷在房间苦思冥想,寻找治他眼疾的办法。
随即她笑了。
过河拆桥,又是一个过河拆桥之徒!
谢辰骁不悦道:“你笑什么?”
君晚宁眼神透着一股寒光,她语气冰冷,不屑道:“我笑自己救了条狗。”
“放肆!”谢辰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