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浑身都血淋淋的,整张脸都被打的青紫交加,肿了起来,半死不活的吐着虚弱的气息,看着就让人心惊。
沈长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往旁边一弯胳膊,前面的下属很有眼力见的立刻上前来,把高脚杯接了过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并不是很想把这个月的精力浪费在你身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
沈长年慢条斯理的起身,半蹲在那血肉模糊的人跟前。
“你到底,把东西藏在哪了呢?”
男人在地上抽动着,现在的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犹如酷刑,像是刀子在割喉咙似的,痛苦万分,又弥足珍贵。
他艰难的张了张嘴,努力的挤出了几个字,可不是在求饶,而是用力的朝沈长年脸上吐了一口血痰,狠狠的恶心他。
然后,用沙哑的、宛若黄沙般粗粝的声音在一喘一息间说道。
“你......白日、做......梦!”
沈长年被猝不及防的吐了一口血痰,他闭了闭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一伸手,拿过下属很自觉的递上来的手帕,将脸上的污秽擦干净,然后将手帕扔在了一旁。
“你这人啊......怎么好说歹说的都不听呢?现在烟花都已经放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