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灯还是一只猫的时候,他常常会跑到楚廉的怀里,汲取对方皮肤上的热量。
楚廉关上灯,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上了床,小心翼翼地睡进被子里,确保自己不会影响到云灯。
两个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不到二十厘米,他就感觉鼻尖的香气减淡了许多。
若有若无的,缠绕在他鼻腔里,虽然闻起来依旧能让他平心静气,但却终究他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真的很想,把云灯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只是那样静静地抱着对方。
在云灯还是一只小猫咪的时候,这种味道可以缓解他的精神焦虑,可一旦他想要更多东西,这么浅淡的味道就已经不能再起什么显着的作用了。
只有把身旁这个人搂住,像要嵌到身体里的那种力度,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补充完整,得到了真正的安宁。
这样想着,他渐渐睡了过去。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确认身旁的人睡着了,云灯才睁开眼。
他随手抓起了扔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起身下床,向着书房走去。
他没有开灯,按照记忆里的位置,在黑暗中摸索,直到手指触碰到墙面上那个小小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