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香被戳到痛处,呸呸两声矢口斥驳:“才不是我需要你!是我怀孕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罢了,等到时候生下来就都好了,我不是非你不可,你不要把你想得有多了不得。”
谢折哦了声,见她如此急于撇清关系,火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却转而更加盯紧了她,意味深长地问上一句:“那么,生之前呢?”
贺兰香怔愣住了。
生之前呢。
贺兰香带着这个问题,抬眼看着谢折英挺俊美的眉目,目光一点点往下,落到高鼻,薄唇……
鬼使神差的,她吻了上去。
这就是她给出的答案。
既然人在孕中身不由己,不如随心所欲,反正他二人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孩子一生下,便再没有了亲热的理由,桥归桥路归路是早晚的事情。
谢折不关心她此刻所想,只急切地回吻她,撬开齿关长舌驱入,大掌揉皱软罗。
贺兰香眼神迷乱,双颊飞霞,也不知是在提醒谢折还是在提醒自己,酥着声音强撑道:“使不得,起码要过了前三个月。”
谢折吻她下颏,吻如雨点,流连向下,“知道。”
贺兰香咬着指骨不敢叫太大声音,等到谢折再来吻她,她便皱眉别开了脸。
谢折将她的脸掰回,强制深吻一通,恶劣地问:“你自己的味道,嫌弃?”
贺兰香满面不适,抱怨:“脏死了。”
“是吗?”谢折指腹细细摩挲她微肿的唇瓣,眼神越发幽深。
贺兰香仿佛看懂他在想什么,立即斥责:“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喜欢。”
谢折未再多言,继续亲她。
这时,殿门外忽现嘈杂,王元瑛的声音乍然响起——“经人上报,半炷香前有黑影出没在广元殿附近,瑛请夫人开门,配合禁军搜查!”
。
贺兰香一瞬间心惊胆颤, 谢折偏又在这时吻住她的唇不放,故意的一样,强迫她在此危急时刻与他缠绵不停, 毛骨悚然的同时还要身心堕落,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