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香不语,动手解开披衣,露出隐于纱下的大片雪肌,瞧着气势汹汹的男人,轻轻眨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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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
木榻摇曳如海中小舟,贺兰香要攀紧强壮臂膀才能防止被拍到岸上,哭喘道:“谢折,你就是狗,你就是条狗!”
谢折未语,掐结实了她的腰,把镇压叛贼几日来攒下的邪火,昨日被中断的憋屈,以及在想通她为何反常之后的酸涩滋味,杂糅在一起,通通發泄在了她身上。
“你个混账。”贺兰香魂魄欲飛,承受到了極致,哭道,“你就是在报复我,你恨我昨天丢下你跑了,你非要我死在榻上才甘心!”
谢折一句不答。
半个时辰以后,他将她翻了个面儿,手托起她的腰。
贺兰香嗓子都喊哑了,头脑也昏沉转动不了,脸埋枕中哼哼着哭。
谢折瞧着身下抽搐的纤腰,冷硬的心肠软了三分,声音沙哑沾满艳糜,问:“贺兰香,除了我,你有过几个男人。”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过往并不知晓太多,迟来的占有欲在昨夜被唤起,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谢晖那个废物在她心里能排第几,值得她如此念念不忘。
贺兰香的脑子早成了浆糊,思考的能力都没了,闻言连装都不装,嘤咛着回答:“一个。”
就一个。
他的好弟弟。
怪不得呢。
谢折眼底翻起了猩红,似是有点想杀人。
啪一声巴掌脆响,他低着声线,凶狠道:“腰继续塌。”
贺兰香不听,一只汗津津的大掌便伸来覆在她的后腰,强势下压,腰窝深陷。
瞬间,贺兰香如被拿住命门,控制不住地抽搐发抖,喘不上气似的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