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崖, 你会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的, 对么?”贺兰香眸若秋水, 含情脉脉, 异常恳切地说。
严崖眼瞳震颤,满面恍惚不可置信,摇头不停否认, “我不相信,我不信,他, 他与你, 你们, 你们分明……”
这时,谢折抬起贺兰香下巴, 低头吻了下去。
烈火灼灼,火星飞溅,发出滋滋沸响。
火光照耀下, 可看到唇齿纠缠的间隙,长舌如何撬开樱口, 深入索要,辗转挑弄。
似是情难自禁,被吻的美人抬起手,环住登徒子脖颈,回吻了过去。
光影明暗交叠,画面无比真切,从二人吮亲的声音,到贺兰香雪白脖颈上刺眼的事后淤痕,谢折握在她腰上摩挲的手,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严崖眼中。
严崖足下如若生根,脸色止不住发白,好不容易踉跄退后两步,冷不丁便跌了一跤,之后又爬起来,仿佛在逃离噩梦,又像是不肯接受这离奇的现实,颤巍便往来路上跑去,头也不敢回一下,一步步的,身影很快隐在夜色当中,徒留尘烟。
一声暧昧啵响,唇齿迅速分离,贺兰香收回环在谢折脖颈上的手,微喘着瞪他:“放我下去。”
她现在恨不得生啃了他。
谢折看她一眼,黑瞳晦暗发沉,将她放了下去。
贺兰香下了马,嫌弃地抹了把唇上的口水,软着腿脚艰难走到马车前,看着半人高的车架,一时手足无措,恼怒呵斥:“来个人扶我!”
随从欲要上前,被谢折一眼喝退。
他低呼一口浊气,指腹揩了下嘴角的香气,下马,过去将她一把抱了上去。
*
回到府上已近丑时,贺兰香刚下车,便被两个丫鬟扑抱个结实,估摸是吓得不轻,谨慎如细辛都连话难说清楚。
贺兰香连着问了好几回,才算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回来路上,马车正要进崇明门,便被严崖赶来拦住,说是谢折有要紧事召她回去,特地派他来接,其余人不便跟随左右,且先行回府安置。
在场人见他亲自来找,以为有什么大事,故无所不从。
那时贺兰香睡正舒服,下不了车,便只能两个丫鬟下去,将马车交给严崖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