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脸瞧他,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没跟你说我的第三件遗言,你听好了——”
蓦然之间,谢折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中。
这吻不狠不重,但格外漫长,一直把贺兰香吻到全身脱力,重新酥软了筋骨,方松开了她。
谢折摸着她的脸颊,抬着,漆黑眼仁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没兴趣去听,因为你不会死,如果真的要死,那你的死因就只有一条。”
谢折眼瞳暗下,俯首,薄唇蹭她耳廓,“被我干死。”
贺兰香怔住,红透了脸颊,没有装羞扮嗔的虚假,是真红了。
这是谢折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荤话。
她没想到,历来正经的人突然不正经起来,竟会如此……骚出天际。
“还要讲遗言吗?”谢折指腹蹭着她脸颊细嫩,温声问。
贺兰香头摇得犹如拨浪鼓。
毕竟这时候要是再讲,不就是默认要被他……可怕,以这禽兽的体魄,她不觉得他做不出来。
谢折很满意她的表现,受惊的样子更勾他心痒,一时无法克制,又吻了过去。
泉水助兴,昏光做媒,夜明珠的光芒飘动起伏,映出两抹难舍难分的影子,蒸腾的雾气随光而动,宛若仙境,又如地府,越来越密集的水汽黏贴在四面石墙,处处湿滑一片,灼热密不透风,难分白天黑夜。
贺兰香逐渐喘不过气,身体却在窒息中反应更加强烈,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谢折,边哭边喘,在不间断的抽搐痉挛中获得人间至乐。
“如果我等会儿哭喊着要出去,”事后温存,贺兰香靠在谢折怀中,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细细交代,“一定不要答应我,怎么样都要让我挨过这三日,否则我清醒过来也不会感谢你,只会怨恨你。”
谢折把这几日来攒下的都给了她,此刻略为餮足,心情尚佳,甚至有兴致逗弄她,故意冷下声问:“那倘若你神志不清,抓我咬我该如何去办?”
她那点小力气,用在他身上与给他挠痒无异。
贺兰香顿了神,仔细思忖一二道:“那你就把我绑起来。”
谢折:“怎么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