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官吏,也就没有朝廷的律法存在!
只有胜和败。
只有生和死!
为父现在真的很后悔送你去南京读书,你学的那些仁义道德、浩然正气,在这片大海上真的是什么用都没有!”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个王昊,自海外归来不到一年,便已混得风生水起。
为父拼杀二十余年,才只是一个正二品福建总兵。可他王昊现在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混到了从一品东江提督。
皮岛海域一战,他仅以不到两百条战船,便打得拥有五百多条战船的清军水师全导覆没。之后进攻皮岛。那皮岛上两万清军据险而守,也只坚持了两天!
这样的人若是不能早点除掉,将来必与为父争夺东南这片海面,到了那时,为父末必会争得过他。
所以,为父才想着趁他羽翼未丰,设法将他除去。这些,也是为了我郑家子孙后代着想。”
“这些孩儿都懂!”
郑森依旧气鼓鼓地说道:“父亲若想与王昊争海上霸主,大可光明正大,摆明车马约他一战。但是,联合建奴对付王昊,孩儿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真是油盐不进!
听到郑森这么一说,郑芝龙又生起气来。但是,却也没有再骂郑森。
只是对一旁的郑鸿奎道:“四弟,你带大木下去,好好地开导开导他。”
……
郑森被郑鸿奎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