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好。”
王廷臣道:“燧发枪又生产了三百多支,汤若望他们又铸了二十多门火炮,全都安装在登莱海边的码头上。
巡抚大人又收拢了两万多流民,因冬季酷寒,也没有好的地方安置,只是将他们集中结营,每天施舍两顿稀粥。
除此之外,便是抓到了不少探子。据末将调查,有些探子,竟然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所派。”
“锦衣卫?”
王昊问道:“可曾问出他们前来刺探的目的?”
“问过了。”
王廷臣道:“不用严刑拷打,他们自己就招了。说他们是奉圣上之命,来打听将军您究竟还有多少银子。”
“看来,圣上是惦记上了本将的家底了。”
王昊不以为意,笑了笑道:“回头将那些人都放了,再给圣上送五千两银票去。”
“可是……”
王廷臣迟疑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这几个月,花钱如流水似的,造枪、铸炮、办工厂作坊、安置灾民、招兵买马、建设船坞,哪一样都是大把花钱。
将军虽然带来了一些白银,现在也所剩不到三成。末将以为,当节省开支,圣上那边……”
“无妨。”
王昊笑道:“本将这次去壕镜澳,所获甚丰。若将所得银两和物资的价值,并不比本将从海外带来的银两少。”
“那就太好了!”
王廷臣高兴地说道。
但随即又道:“主母那边,似乎有些着急?”
“此话怎讲?”
王昊一听提起孙致瑶,便立即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属下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