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干脆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回到傅家老宅,时间还早,没有开饭。
姜鱼跟着傅沉舟回到卧室,见他拿出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
疑惑地抬了抬眉,“你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
“给你上药。”
他右手不方便,只能让姜鱼把药膏的盖子拧开。
姜鱼拿着棉签沾上药膏,准备递给他的时候,又忽然收回手,“要不我还是去浴室对着镜子自己涂吧。”
她看了一眼他的手,“你也挺不方便的。”
“亲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多废话呢?”
傅沉舟如今是抓住这个把柄,来回地碾压她。
她本来就挺烦的,心里毛毛躁躁。
于是把棉签塞到他的左手上,又将脖子凑了过去,“来来来,给你涂个够。”
他嘴上说得硬气,但是真正动手给她涂药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那些淤青,不是摔伤,而且一看就是下了重手。
“到底怎么弄的?”他一边涂,一边问。
一再逼问,她只能忍着不耐烦,没好气地回道:“打架输了。”
应该说,她是单方面被虐。
这么丢人的战绩,让她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