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给她递了一包瓜子，“来来来，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姜鱼接过来，歪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傅总的亲戚们就会来集团视察工作，打着‘关心公司未来’的旗号，其实就是来给傅总送人，想方设法巴结傅总。”
坐在对面的蒋非白连连点头，“最绝的是前两年，傅总直接剃了一个大光头，说是再来骚扰他就去千佛寺出家，逼得傅老爷子下了狠手，亲自整治了一番那些亲戚。消停了那么久，最近他们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剃光头？”
姜鱼想了想，凭着傅沉舟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倒是能扛得住大光头的造型。
“啧啧啧，那段时间，正是集团内斗最厉害的时候，媒体关注度高。傅总一副禁欲佛子的形象，迅速在网上爆火。如果不是公关部花钱把热度压下去，傅总完全可以出道了。”
李则的语气非常遗憾，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靠脸吃饭，它不香吗？”
“香不香，得看那张脸长得如何？”蒋非白轻飘飘的眼神，看向李则，撇撇嘴，又摇摇头。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让李则的心态崩了。
“蒋非白，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坏话？”
“我心里怎么想，关你什么事？”
怼完，蒋非白又将脑袋缩回到电脑后面，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姜鱼习惯了他们之间的斗嘴日常，倒是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果然，很快就听到了叮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