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搞艺术,也不过是他们找个好听的由头,继续混日子。
君芙兰很明白,夫妻相处之道不能太上纲上线,一旦逼得太紧,就会把男人推向其他的女人。
可惜,当看见姜世哲毫无芥蒂地躺在杜娟的床上,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坚守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她一个人努力,有什么用?
男人,你就是给他套上项圈,他依旧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不过是不想长大,不想承担长大后的那一份责任而已。
“我们,离婚吧。”
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
姜世哲从来没想过离婚,也没有想过会跟君芙兰分开。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老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今后再也不出去喝酒了。”
君芙兰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抓得太紧,根本甩不开。
姜鱼走上前,用力捏住姜世哲的麻筋,当即就让他放开了手。
她目光清冷地望着他,“口为祸福之门,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轻易说出口,不然容易被雷劈。”
“我能做到的,我说到做到!”
姜世哲说得振振有词,掷地有声,甚至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