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不是蠢人,他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于是立刻差人去调查。
可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于是出言道:“小姐,别怪老匹夫多嘴,这份名册老夫查了许多年,都不曾有如此详细,可见桓王绝非等闲之辈,小姐小心与虎谋皮。”
他说得很明白了,就是不希望成锦瑟去冒险。
因为在梁青看来,她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娘,自己让她背负上这样沉重的包袱已经很是愧疚了。
若再因此遇到危险,那梁青宁愿死守这秘密一辈子。
之后两人又聊了许久,成锦瑟从梁青口中也知道了其父母许多往事。
脑海中那一双模糊身影似乎有具象了几分。
用过午膳,她回到王府,就见宇文渊早已经在等着她了。
“外头这么冷,还到处乱跑,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嗔怪着,却还是将成锦瑟微凉的手收进了掌心里,不停摩挲着。
“够了,这屋子里的炭火已经够多了,王爷就不用充当人形暖炉了!”
成锦瑟娇嗔着缩回手,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起来。
正想吩咐流云去生火烤些枣子吃,就见宇文渊有些委屈的一张脸伸了过来。
“夫人可是想去侯府住些日子?那为夫陪你一同前去便是。你喜欢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可好?”
他姿态放得很低,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狼狗,在祈求主人怜悯。
看得成锦瑟忍俊不禁,就差那些东西投喂他了。
可转念一想梁家军的事,顿时笑容僵在了嘴角,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