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成锦瑟能感觉到，他有话要对自己说。
于是道：“殿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言。”
可宇文渊却踌躇了许久才开口，“你……不要轻易招惹梁乐音。”
什么？
招惹？
成锦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梁乐音一次次想要她的命，什么叫她招惹？
难道就因为对方是身份尊贵的郡主，所以她成锦瑟就要如蝼蚁一般委曲求全吗？
这绝不可能！
宇文渊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成锦瑟冰冷声音打断。
“臣女倒是没想到，殿下对曦月郡主的事竟是如此上心。”
“臣女的脾气您是知道，鱼死网破这种事我做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顽石对璞玉，你可以让尊贵的郡主比比谁硬得过谁。”
“只不过到时若是玉碎，殿下可莫要怪罪才好。”
成锦瑟这一番话，从语气到称呼，都是极致的疏离。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如此说话，宇文渊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了。
“不是的……”
根本不等他解释，成锦瑟转身头也不回就进了屋子。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宇文澈见她脸色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