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锦瑟皱眉反问。
“既然治疫之策和治疗方法都已经有了,那南下谁去不一样,何需你一个女子去。”
他说着别过脸,用茶杯掩饰表情。
成锦瑟却在他的话里听出了轻蔑和鄙夷。
就好像在说,你一届女流能做什么?
气愤无语。
脑海里再次想起昨日他为梁乐音挡箭的画面。
既要又要。
他到底把她成锦瑟当成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那这几日的照料又算什么?
思绪混乱,她冷冷看着宇文渊质问道:“王爷是臣女什么人?为何要替臣女做决定?”
听出她话里的情绪,宇文渊一时语塞。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南蜀之地的情况,他是真的担心。
宇文渊这次是听到她的情况,公务未完半路回来的,今日便要快马加鞭去北地。
如此若成锦瑟南下真的发生什么危险,那他再去可就晚了。
“我……”宇文渊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不想你涉险。”
“王爷的好意,臣女心领了。”成锦瑟淡淡道,“但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