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柳芊芊的面,沈从熠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道是来看看文哥儿。
闻言柳芊芊也是如此说。
经过这么一折腾,沈从熠已然兴致缺缺,安抚了文哥儿几句,便离开了。
柳芊芊也紧随其后离开。
见四下无人,她轻喊了几声,“二郎。”
沈从熠仿若未觉。
“二郎,你听我解释,今日我是听到了下人讨论,说成锦瑟她虐待我们的儿子,我这才一时冲动去了墨宝斋。”
听到这个理由,沈从熠只觉荒谬至极。
“够了,芊芊,刚刚文哥儿对大娘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她当真苛待,那文哥儿怎会如此依赖她?
“而且只是短短时日,文哥儿的学问教养都今非昔比,这些都是大娘子的功劳,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还如此善妒,直接冲到墨宝斋去。
“你可别忘了,我与她才是原配,你当真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语罢,沈从熠拂袖离去,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冬夜寒风凛冽,却也不及柳芊芊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