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锦瑟大概已经知道了,定是赖先生考究了沈从熠的治国论调,发现与自己截然相反,这才不愿收文哥儿。
治国如站队,本无对错,不过是看阵营。
“赖先生,您也知道我夫君在乱世征战,负伤流落在外多年,对如今朝局早已不熟悉,若是有所冒犯您老别放在心上。”
“或许您可以考究小女,小女是文哥儿嫡母,担负着他的教养之责,比起我家夫君,我才更有资格谈论教养之事。”
闻言赖先生耷拉着的眼皮一下支棱起来。
“你一个女流之辈也懂国家之事?”
“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今日不管您收不收文哥儿,这坛子女儿红都是您的,过了今日若先生还执意不愿收文哥,那小女子保证再也不来叨扰。”
“此话当真?”
赖先生隔着封印都已经闻到那摊子女儿红的醇香,酒虫都被勾出来了,一听这摊子酒注定是他的,可谓是心花怒放了。
“当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老夫且问你,如今天下人皆说摄政王宇文渊是奸佞重臣,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此事你怎么看?”
成锦瑟心说这题简单。
她可是重活一世的人。
要说起这个摄政王宇文渊,那前世可是个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