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应是她。
他这次来,就是想要剥下她伪装的外衣,将她内在真实鄙陋的模样展现于人前。
他要向世人证明,他与她退婚,这个选择没有错!
“谁说陆姑娘不懂医的?”荣之行目光怜悯又厌恶地瞄了他一眼,说道,“她是灵空神医的传人,是悬壶阁二东家,每月在悬壶阁坐诊,已医治了不少身患疑难杂症的病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栖正真是蠢透了。
这苏家一家,都是无德无福之人。
冷漠势利、嫌贫爱富,错把珍珠当鱼目,怨得了谁呢?
苏栖正张着嘴,纳纳地说不出话来。
江波满面羞愧。
他真不该陪着苏栖正来的。若不是苏栖正硬拉着他来,他根本就不想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苏兄,陆姑娘是全镇的救命恩人,以后再不可怀疑了。走吧。”
他拉着苏栖正告辞,狼狈万分地离开品鲜楼。
一路上,苏栖正都浑浑噩噩,仿佛还沉浸在打击中没有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