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跟着他走，找到了当时的主治医生。
周宴清说明来意。
医生还不太愿意。
听到姜绾绾这会失忆了，想要了解关于母亲的事情。
医生还是调出病例来，给姜绾绾说：“我能记得是因为那天我值夜班，你母亲情况比较危险……”
“经过两次抢救后，第三次要抢救时服用了新出的一款药物，当时那药物不成熟，加上你母亲求生意识不强，最后于凌晨四点半死亡。”
姜绾绾掐着自己的手，她咬牙问道：“为什么第三次抢救使用了药物抢救？”
如果当时不用药物的话。
她母亲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医生回道：“经过您当时的同意，一是不愿折磨病人，二是我们大家都盼着奇迹发生。”
医院歉意道：“抱歉，姜小姐。”
姜绾绾张了张口，最后的问题却问不出口。
“姜小姐大概是想问如果当时及时抢救是否有希望活下来吧？我和另外两位医生讨论过，是有一半的概率。”
医生声音低了几分。
姜绾绾用力捏了捏拳头，道谢后起身离开。
周宴清跟在她后边说道：“那款药物是由周氏研发的，药物稳定性并不能确认……”
“你当时就是周氏掌权人了？”姜绾绾红着眼眶，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不是，有些择决我并不能控制，有些事情没法控制……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