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对方的原理,陈有钱微微点头,切入正题,“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
“这种药物的话强行戒断,很容易引起其余的负面影响,我想的话,还是先进行行为控制之后再慢慢的恢复到现在的意识。”
“可以。”
“这样的话我先回去,稍后再送一些能够让他镇静的药物,至少让先生你能够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一天。”
“我让你费心了,你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恕不远送。”
“嗯。”
迈尔文表示理解,并没有多停留下来寒暄的想法,拿上自己的资料和手提包就匆匆离开。
这样的行为可他刚开始的话不那么相符合,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也有自己的道理。
毕竟一个想要奉承上层阶级的人,再怎么说也会去了解这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没有人会喜欢过于夸张的奉承,更何况像是这种专业性极强的人身上更不会有上车,希望有人将他们的命当做玩笑。
迈尔文如果真的是一心钻研想要往上爬的话,肯定会知道这一点,不敢妄自加戏。
“确实显得认真刻苦,一个坦诚,要是我真的需要一个家庭医生是这样的,性格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