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幻想着以他的身份能够得到一份同等阶层的交流,世界上一开始陈有钱就并没有将它放在同等位置上。
首先对方与他的三观并不符合,再加上陈有钱并没有认为有人能够与他平起平坐。
就算有,那他也绝对不会是詹姆士这个落魄贵族在拍卖会上都只能畏首畏尾的人。
常言欢笑的詹姆士试图狡辩,“陈总,您刚刚不是还想要更多消息吗?我可以帮你去探查!”
“刚刚是刚刚不是现在,你怎么每次都喜欢提过去的事情呢?”
这一句不仅仅是在讽刺詹姆士现在的行为,同时也是在讽刺他,永远拿他贵族身份说事。
作为华夏儿女,陈有钱可并不喜欢这些洋鬼子的制度,尤其是他们那个肮脏恶臭的中世纪荣光。
“……”
气势弱了不少的詹姆士地这头,似乎在思索着能够破局的对策。
现在这个情况,主导权显然不在他这里,他若是想要再主导的话,除非和陈有钱一样的运气,能够放弃这一次的合作。
显然他是没有这个骨气和能力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