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次接触下来,陈有钱好像真不是……
特别是刚才。
她都那样反抗了,哪怕是被自己咬伤,落地的时候陈有钱还是会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垫在她的身下。
想到这些,萧暮雨心生愧疚,上前搀扶陈有钱起身,她这才喃喃道:“我,那个,对不起了。”
“我一直都在跟你说,我没有想不开,也是你自己不相信的啊。”
“无论是哪个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相信都会跟我一样的反应。”
“你还有理了。”陈有钱纳闷儿的紧盯着她。
萧暮雨没敢再开口,悻悻的撇撇嘴,搀扶着陈有钱下楼。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次,换做在萧暮雨家里,她给陈有钱的胳膊腿上药了。
也是在这时,这女人才难得的安静,陈有钱刚好有机会询问,“对了,今天这上北市的头版头条怎么回事?”
听见这个,萧暮雨手上动作一滞,目光变得空洞。
“我在问你话呢。”没见回答,陈有钱再道。
“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嘶!”
萧暮雨病没有正面回答,一把将陈有钱的脚踝推开,又疼的他面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