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荠心中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哦?敢问金妈妈,那位医女叫什么名字?”
金妈妈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头:“是个唤柔娘的,香姨娘可有印象?”
香荠惊得险些站起身来!
她与陈子安在白马寺,同吃同住不到两周的日子便去伺候荣王了。此事知者甚少,大多昔日白马寺的医官和医士,大多来自冀州,许多又是从乡间募来的,疫病散了后又回了乡间山间,伺候便也再难寻踪迹。
再加上那两周的日子,她多以巾帕覆面,寺中更是鲜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所香荠本也是不惧有人捅破此事的。
但柔娘却是少数几个见过她和陈子安共处一室,又以夫妻相称的!
“好像确有这么一个人,我却是没机会见过的。”
香荠压着内心的慌张,提起茶杯啜了一口。
金妈妈笑道:
“那倒是遗憾了,不然,按着香姨娘对医术的造诣,说不定还可以和她切磋一二呢。”
“金妈妈说笑了,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谈得上造诣二字?说起来,金妈妈你胸口的伤,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