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些什么,又怕王千峰回去和父皇母后告状,粉雕玉琢的小脸皱成了苦瓜。
香荠微微蹙起眉头,不知王千峰的敌意从何而来。
若是寻常医者在此处,她定然会耐心解释,以荣王的身底子,既染了瘟疫半月余也未见病情加重,那这空气中些许的疫虫对他更是无碍,相反多走动一些,更有利于身体恢复。
更何况,荣王殿下已经十岁,被陛下娘娘娇惯,总不能一直是这种“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模样,总该瞧瞧这真正的苍生。
可瞧了王千峰的面色,更像是在为难她一般。
“王公公,请借一步说话。”香荠目光柔了柔,把王千峰拉到一侧。
王千峰连忙躲了躲她的手:“你、你做什么拉拉扯扯,咱家和你很熟么?”
香荠面色如常:“王公公,观你的面色,可是近来有遗溺和后不利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