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命的二郎啊!”陈芷柔终于抓住空隙痛哭出声,顾不得仪态跪行到一旁,紧紧抓住肃王的袍子:“王爷,二郎那么用功,是我们陈家最出息的孩子!您一定要为我们二郎做主啊!”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望轩面无表情地看着陈芷柔,紧紧撰着拳头,好像极力忍耐着什么。
一旁的昌荣想到公子这些年苦读的心酸,也不由得红了眼眶。
叶元鸿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他身旁的小厮嘴硬道:“我们少爷也不是故意的啊,也差点被那畜生害了!一切都怪那畜生发狠害人!”
昌荣闻言,恶狠狠道:“若不是你家少爷非要开笼观豹,又怎么会有豹子伤人!”
他又转向叶元鸿,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世子爷!我们家少爷性情温厚,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这么多年潜心温书,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知到底哪里得罪您了,要让你这般容他不得,竟要杀之而后快!”
“都说了我们世子爷是无心之过,你这人怎么得理不饶人的——”
两方人马又唇枪舌剑起来,场面又是一片混乱。
“都别吵了!”肃王大吼一声,头疼地下了判:“鸿哥是始作俑者,今日罚去跪祠堂,谁都不许给他吃喝!一切待陈家二郎身体状况稳定了,再行发落!”
竟只是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