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在满腹期翼都落空之时,怨恨与报复才会更强烈。
陈子安却会错了意,呆在了原地。
他让昌荣调查了碧云院的事,本以为香荠是被迫委身给兄长,却没想到,她对兄长竟已如此情根深种!
既然如此,那一夜又何必招惹他?
难道是什么人在背后逼迫她,做此不伦之事?
陈子安的神情几经变换,香荠看到后,也有些紧张问道:“二少爷脸这样白,可是哪里不舒服?这里阴气太重,少爷身子金贵,今日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香荠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陈子安的心情也渐渐好了些许。他沉吟着说:“我没事。你说的看似有道理,可这终究是饮鸩止渴。兄长在生意场上一直事无巨细,怎么在自己的子嗣上却又糊涂了起来。陈家虽不是王侯贵胄,但血脉一样不容混淆。”
香荠暗自腹诽,陈子盛确实是一向多疑,但是陈家又不是皇室,哪能每次侍寝都记档?怪就怪他终日宴饮交友,每日宴席总是喝得醉醺醺的,早就记不住哪晚睡的谁了!
天色渐晚,封坟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沉默——小红的坟修好了。
香荠打赏了工头银子,后者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献上自己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吉利话:“这么晚了,公子还在这里陪伴夫人啊,恭祝夫人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我们不是——”陈子安连忙解释道,耳根慢慢泛起了红色。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