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少夫人,你房里的事,为妻者自然义不容辞!还不快些把这罪证给我看看,我谢佳容习字十余年,旁的不敢说,鉴定个字迹还是轻而易举的。”
谢佳容这段时间被陈家人折腾狠了,直到她的叔叔谢伯宇在京城升迁了礼部侍郎,这陈府对她才恢复了往日的恭敬。今日出来放风,没想到看了这么大的热闹。
陈子盛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药方后,皱了皱眉,便递给了谢佳容。
“这确实是香荠这贱丫头的字迹。”谢佳容随意说道,又翻看了两面,嗤笑道:“你自己看看,这药方干干净净,也没有你说的叉啊?”
谢佳容素手一挥,把药方扔在地上,香荠大骇,不管不顾上前捡起了药方。
果然!
她真是傻了,对方敢这样公然诬陷她,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容易被识破的证据?自然是模仿她的笔迹又写了一遍新的!
香荠不死心地说道:“这不是奴婢的原方子,是她们临摹的!对了,对了,奴婢还开了一张养胎的方子的!烦请看看是不是在她们的房里!”
陈子盛阴沉着脸,伸手一挥,王管家连忙带人去搜。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香荠一直巴巴地望着入口的方向,可等待的却是王管家归来时无奈的摇头。
“好了,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再清晰不过了。此事不必多言,就按照家法处置。香荠,你胆敢残害陈家子嗣,看在你侍奉过大少爷一场的份上,本夫人就赐你一条白绫,不必谢恩了。”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小红脸上则流露出讶异之色。香荠无暇看旁人,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谢佳容,不敢相信自己竟就这样被随意地判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