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求大少爷做主!香荠谋害陈府子嗣,害彩蝶姐姐小产,还请大少爷从严处置!”
香荠还困着,便被大少爷急急传召到前厅,听闻此言,瞌睡顿时全醒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那日明明是你们来求我——”
香荠不可置信地看向厅内言辞凿凿的小红,浑身因愤怒和恐惧而发抖。
她终于知道,这两日她们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所图就是今日可以把所有的罪名通通推给她!
可笑她道行太浅,竟因小红的眼泪而心软,亲手写下这足以丧命的罪证。
不等香荠说完,小红便启唇反击:
“香荠姐姐真是糊涂了!彩蝶姐姐一直想给大少爷生儿育女,又怎么会求你落胎!彩蝶姐姐糊涂,不知道自己怀了孕,只以为是些小病小痛,便求你施药,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心狠,竟一副汤药,要了她肚子里孩子的命!”
“你胡说!”
香荠心焦难耐,小红这话说的如此颠倒黑白,若再不辩白,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香荠连忙跪在陈子盛的脚边,扯着大少爷的袍子辩白道:“大少爷容禀,我是帮彩蝶诊过脉,可那孩子根本就不是——”
香荠的话卡到了一半,她这才发觉,这两人从始至终就没有明说过任何关于孩子的话,一切都是她的自我意会。而且她手上也没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孩子不是大少爷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