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阮眠表演的人中,封家几兄弟对于阮眠的表演赞赏有加,惊喜的不行。
唯独坐在轮椅上的顾砚钦,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早就知道阮眠会拉小提琴了,而且拉的非常好。
人群之中,有人提起了这场比赛的彩头。
“我记得当时说好了,阮眠小姐输掉比赛,就会把手腕上的镯子送给江美妮小姐。可是现在是江美妮小姐输了,她的彩头是什么来着?”
说话人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分明不是想不起来,而是故意这样说好唤醒大家的记忆。
真就有头脑简单的人一语中的。
“江美妮小姐的彩头,好像是她身上的旗袍吧。”
“对对对,她输了要当场将旗袍送给阮眠小姐的。哎呀,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吗?那得多难为情呀!”
事情明摆着,阮眠的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之前她自负的言论不攻自破。
一支曲子的时间里,风向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封家绝对不会穷到非要得到江美妮身上的旗袍,所以阮眠提出这个彩头的时候,居心可见。
江美妮主动提出比赛的事情冒犯了阮眠,所以阮眠就要狠狠打她的脸,惩戒她一番。
理清了思路,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江美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