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洲的眼神总是带着让阮眠不爽的压迫感,像个随时出击的野兽,但此刻她不能退却。
“是,我求你,顾闻洲,帮帮我外公。”阮眠咬牙开口。
顾闻洲冷笑一声,冰冷的之间竟然轻轻的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那你还要坚持离婚吗?”
看顾闻洲的语气是如果阮眠执意要离婚,他便不会帮这个忙,可当初为了逃离顾闻洲这个魔鬼,她又用了多大的勇气。
为什么即便不爱,顾闻洲也要像个魔鬼一样,囚禁着自己的青春,消磨着自己的爱与恨。
阮眠咬着唇,长睫覆盖下的眸子里都是固执,她低头不语。
顾闻洲知道了她的答案,方才脸上那带着调侃的笑意瞬间化作冬日寒冰,他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阮眠像是被抽干力气般蹲坐在地,为什么顾闻洲这样恶毒,要用她的一生来威胁自己。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阮眠调整好呼吸,对面传来舅舅封瑾年的声音。